Monthly Archives: September 2007

拔智齿

下午去学校牙医把智齿拔掉了,16号和32号,也就是下面的两颗。手术后我没有严格遵守医生的嘱咐,漱了一小口,结果6个小时后的现在血才渐渐止住。现在麻药终于开始消退了,我也开始吃止痛药了,从来没有见过的止痛药,应该非常猛,还好我拼着喉咙难受也吃了一点芝麻糊。 这两颗智齿大概烦了我一年了,终于滚蛋了,看着沾满血的右边那颗和裂成两瓣的左边那颗,我问年轻的医生能不能把它们带回家去。本来以为这个中国医生理解所谓的身体毛发授之于父母,会让我带走的,结果人家说那个有血,要交给护士处理掉。有血的东西多了,所有的都要交给护士处理,我今天用的所有的止血布和纸巾都应该装成一包给护士拿去了,真是不通情理,爷随手丢掉。 本来医生让我选择局部麻醉还是全身麻醉,告诉我全身麻醉就像做了场梦一样,醒过来手术就结束了。爽,那我来全身吧!那姐姐告诉我要额外加$250,而且保险不管,得了,爷还是清醒点好了,250换个梦,肉疼,再说谁知道我梦的时候两个女性医生会对我做出什么举动……结果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,因为整个拔牙过程都不疼,麻药非常管用(医生总共打了大大小小15针左右吧),而且45分钟就结束了。有问题的是麻药过去之后的3,4天,这样的话全身麻醉也是一样受罪,$250就这样省下来了,能买多少盗版软件啊,等一下,盗版软件不用钱的…… 最后的花费是:X-Ray$30; 右边的那颗$130;左边的那颗$180。保险应该会支付一半左右吧。看个牙,确实是成人世界中不可避免的那阵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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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f women run the world -_-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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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载:醉钢琴 -- 7年之后

一个无聊的周六下午,撞到了这篇文章,我虽然看醉钢琴的文章已经很久,却还是被她的文笔与经历所打动。7年之前,我在做着每一个高中生都在做的梦,考上大学,就再没有别人在我的耳边唠叨,过着从监狱里释放的人才能体会到的生活。7年之后的今天我到另外一个大陆,已经2年了。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今年年底我要去Alaska,为将来侦查。那不是另外一个大陆,却是我能够想象到的最理想的家。7年之后,我会不会还在这片大陆呢?会不会也追随醉钢琴的脚步去了欧洲呢?此为方旭按。 7年之后 drunkpiano @ 2007-9-15 6:18:29 阅读(3004) 引用通告 分类: 讲情绪 1.   那年上飞机前圆圆的爸爸对我说:到了纽约,一定要随身带5、60美元现金,万一碰到抢钱的,这就是“保命钱”了。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告诫,于是我到了纽约之后,总是随身带着5、60美元的现金,随时等待被抢,等了好几年。如果那个迎面而来的黑人青年朝我拿出枪来,我就可以惊喜地掏出那些美元,说:你终于抢劫我了!   可惜7年来,这一幕始终没有发生。事实是,这些年我在街上遇见无数黑人青年,其中有n个曾经笑嘻嘻地对我说:“hey, baby, you’re beautiful。”但是从没有人对我说:“Give your money to me.”事实是,不但想象中的打劫始终没有发生,想象中的其它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。比如结婚生子,比如开始热爱学术,比如超越种族、文化、语言的障碍与世界各国人民打成一片。   而发生的事情却常常是没有想到的,比如911,比如在一个秋日的下午收拾东西去一个叫剑桥的地方。   说到和世界各国人民打成一片,这事的难度的确是我所料未及的,大约是我来美7年 之后所有的“没想到”里面最没有想到的一个。以前我总觉得象我这样的民族虚无主义者,结交五湖四海的狐朋狗友还不是轻而易举,但是事实证明“文化差异”这 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力量确实比我想象的强大很多。你和一个阿尔巴尼亚人可能政治观念、喜欢的哲学家、电影、电子游戏一模一样,你们甚至可以谈恋爱,但是somehow你们就是不能成为“哥们”。   这个 “somehow”是如此诡异以至于用“文化”去概括它都显得词不达意。     2.   我还记得到达学校的那天下午,00年8月23号,在学校住房办公室的门口,因为签房约要照片,我在路边翻箱倒柜地找照片。三个大行李箱,全锁着,一一打开找照片,急得大汗淋漓。   为什么我后来见到的119街和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的119街如此不同呢?是不是脆弱感会让一个建筑、一个街区、一个城市显得比它实际上的更高大呢?   “你知道,一个人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特别脆弱。”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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